一場病毒性“流感”,周家老兩口誰也沒逃過。老太太哮喘病犯了,老爺子血壓又高上去了,實在沒辦法,央求鄰居小泰山給在部隊當(dāng)兵的獨生子周國盛拍封加急電報,讓他務(wù)必回家侍候老兩口幾天。
電報頭天發(fā)走,第二天就接到回電。電報說:因為執(zhí)行特別任務(wù),回不來,特讓剛處了半年的對象蘇秀云來替自己侍候幾天。
看過電報,周大爺就罵開了:“這混小子,人家一個外姓閨女哪能來干這份窩囊活兒……”
砰砰砰,有人敲門。小泰山朝門口喊了一句:“進(jìn)來。”
門一開,從外面走進(jìn)一個瓜子臉的姑娘:“請問,這是周國盛的家嗎?”
“是啊?!?/p>
“我叫蘇秀云,這是國盛給我拍的電報?!惫媚镞f過一封電報。

小泰山瞅了一眼來人,又仔細(xì)看看電報,沒錯,是真的。
“請問這位大哥是……”
“噢,我是周大爺?shù)泥従樱行√┥?。你來了就好,我該走了?!?/p>
小泰山退了出去,蘇秀云關(guān)好房門,她一邊從包里往外拿給老人買的營養(yǎng)品,一邊說:“大爺,大娘,我替國盛哥來侍候您幾天,咋樣?。俊?/p>
“好啊??墒前场?/p>
“大爺,您就把我當(dāng)成親女兒一樣吧?!?/p>
“好,那敢情好?!?/p>
秀云姑娘這幾句話像蜂蜜一樣,甜絲絲兒的直往心窩里鉆,老兩口就打心眼里喜歡上她了。
秀云進(jìn)了周家不到一個小時,屋里整個變了樣,該吃該用該洗該擦的,全收拾的利利索索。老爺子喝著高級茉莉花茶,老太太喝著平喘湯,笑瞇瞇地瞅著兒子的對象。
周大爺這輩子就這么個嗜好,每天都得來幾壺茶,因為鬧病,這幾天一直沒享這個福了。
這會兒,他喝上一口香噴噴的茶問:“秀云哪,這么香的茶,得多少錢一兩???”
“大爺,您只管喝,別問價錢?!?/p>
“不行,哪能讓你破費?”
說著周大爺從腰上解下一串鑰匙,“這是咱全家的權(quán)力,都交給你,用多少錢自個兒拿?!?/p>
“不用?!?/p>
“拿著!”
蘇秀云推搡不過,這才接過鑰匙,順手“啪”打開了電視機(jī),在歡樂的氣氛中,這兩老一小,度過了第一個夜晚。
轉(zhuǎn)眼三天過去了,老兩口的病明顯有了好轉(zhuǎn)??尚阍颇枪献幽槄s更長了,別看臉瘦,情緒挺高,尤其是老兩口,讓她服待得樂呵呵的。
屋里倒是挺樂觀,屋外卻急壞了一個人。誰呀?小泰山!原來,那天小泰山和上門的蘇秀云一照面,心里咯噔一下子。為什么?因為他以前見過蘇秀云。在他印象里,蘇秀云是圓臉兒,一左一右兩個大酒窩,可這個是瘦長瓜子臉,是幾個月沒見面瘦了?不能啊,再怎么瘦模樣也不能變,分明不是那個人,可她拿的電報又千真萬確。小泰山思來想去,為了弄明白這事兒,他干脆到蘇秀云的工作單位去了一趟,人家告訴他,蘇秀云一個星期前出差去南方了,現(xiàn)在還沒回來。小泰山心里有了底兒,認(rèn)定上門的這個蘇秀云肯定是假的。她冒充蘇秀云是為啥?那還用問,為錢唄。周大爺全家對我都不錯,可不能讓老兩口上當(dāng)受騙!小泰山瞅空就把自己打聽到的底兒和想法對老兩口講了。

老爺子有點不相信,瞇著眼問:“小子呀,我咋看她不像那種人呢”
“唉,您真是實心眼兒。哪個騙子不會裝?看看要緊的東西少沒少?”
老爺子一邊答應(yīng)一邊去拉抽屜:“唉,我把鑰匙全給她了,咋開呀?”
小泰山拿來一把螺絲刀,“咔嚓”撬開抽屜,周大爺瞇眼一瞅:糟了!家里那5千元錢存折沒了。老爺子對小泰山一講,小泰山馬上就要去報案。
周大爺閉著眼想了一會兒說:“這事兒,咱不報案,我心里有數(shù),你回去吧?!?/p>
小泰山走后,老兩口正在屋里嘀咕,蘇秀云推門從外邊拎個大包進(jìn)來了。
周大爺趁秀云干活的空兒,瞇著眼晴說話了:“秀云哪,這兩天俺倆的病強(qiáng)多了,我看你就回廠上班吧。不然誰給你開餉呀?”
姑娘一邊手不停地干活一邊說:“大爺,這您就不用擔(dān)心了,您二老病不好利索,我就不能回去,現(xiàn)在撒手走了,怎對得起國盛?。 ?/p>
一提國盛,老爺子心里激靈一下子,誰知道你是哪廟里的神呀?是沖國盛,還是沖錢呀?
“閨女,你還是走吧。這些天花的錢,你說個數(shù),咱結(jié)結(jié)賬?!?/p>
“大爺,一家人還啥賬不賬的?!?/p>
周大爺使勁張了張嘴,想說什么,可他又咽了口唾沫:“算了吧,閨女,你該走了,省得我攆你…”
老爺子這句話還沒說完,姑娘的臉“刷”一下變了色,她知道這是露餡了,張嘴想說什么,可是她什么也沒說。這邊,老爺子把手一伸,秀云把一串鑰匙輕輕放到他手里。
老爺子接過鑰匙開口了:“閨女,咱們沒親沒故的,你侍候了四五天也不容易,沒別的,那5000元錢就算你應(yīng)得的工錢吧!以后可別再干這種事了…”
姑娘聽了這話,只覺得眼睛一酸,眼淚嘩地流下來了:“大爺,您聽我說…”
老爺子上了倔勁兒,搖了搖頭,瞇著眼睛說:“你什么也別說,快走吧!”姑娘看著繃著臉的老爺子,就走了。
第二天早上,老兩口醒過來,覺得空落落的。周大爺爬起來,要去廚房做點什么吃的,周大娘在一邊叨叨他不該急著攆人家閨女走。周大爺也不理老伴的碴兒,慢慢走到廚房門口,一推門,嗯?一股香氣直往他鼻子里鉆,他趕忙把老伴扶過來看。原來桌子上擺著一桌飯菜,還冒著熱氣呢。暖瓶邊上放著兩杯熱水,小碟里有老兩口該吃的藥……兩人全明白了,沒別人,準(zhǔn)是那個被趕走的閨女干的。
嗯?不對呀!鑰匙都收了回來,她是怎么進(jìn)來的呢?一想到這兒老爺子先摸了摸腰帶上的一串鑰匙,又看看窗戶,也全關(guān)的嚴(yán)嚴(yán)的,老兩口心里都挺納悶。
第二天早晨還和頭天一樣,飯、茶、水、藥都放在順手的地方。老兩口心想:這閨女雖然不是蘇秀云,可她也不像騙子,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騙子?!老爺子后悔不該急三火四的攆人家姑娘走。眼下怎么辦?看樣子,她是不想跟俺見面了。也好,她不想見面,咱得想辦法給她面對面道個歉。
第三天早上,天剛亮,老兩口就不睡了,閉著燈坐在床上聽動靜。不大工夫,就聽廚房門“咔噠”一聲響,有人輕手輕腳進(jìn)了廚房。約摸過了十分鐘,老兩口互相攙扶著摸過去,看見廚房里有一個閨女,正背對他倆熬粥呢。老兩口悄悄走過去,一邊一個,猛地一把抓住她:“好哇,總算等到你了?!?/p>
怎么回事?轉(zhuǎn)過臉來的閨女不是那個瓜子臉兒,而是個圓圓臉的胖姑娘,老兩口這下又傻眼了。
圓臉姑娘一笑,臉上顯出兩個大酒窩:“大爺、大娘,我是秀云,出差剛回來”正說到這兒,爐子上的粥鍋開了,稀飯直往外冒,圓臉姑娘急得手忙腳亂,不知怎么辦好。周大爺一看,心里明白:“嘿嘿,這又是冒牌的?!?/p>
他伸手把煤氣關(guān)小,說:“閨女,別裝了,你不是蘇秀云,”
“大爺,您別開玩笑,您看我哪兒不像?!?/p>
“我早聽兒子講過,秀云干家務(wù)活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??赡銊偛胚B煤氣都不會用…說實話吧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"嗯…大爺,您只管安心養(yǎng)病…”
“不行!要是不說實話,我……”
周大爺這下可真生氣了,你看他兩眼直勾勾地瞅著圓臉姑娘,臉發(fā)紫,嘴里一個勁地吐白沫,可把老太太和姑娘嚇壞了,趕忙扶住一個勁地叫。

就在這時,又進(jìn)來一個人,上前給周大爺捶背、掐人中。大家一看,正是被攆走的那個姑娘。她這回不用別人催問,一邊給大爺順氣,一邊說出了她的來由。原來,這姑娘叫白潔,和蘇秀云在一個辦公室工作,那天周國盛拍來的電報,便趕上蘇秀云出差去了南方。咋整?兩個病人沒人侍候怎么行?白潔平時和秀云特好,知道她沒登過周家門,所以就冒名頂替來到周家。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小泰山認(rèn)出真假,被周大爺攆出家門,白潔看二老病還沒好利索,就把明里侍候,改做地下工作。那個圓臉的姑娘,是秀云的妹妹,當(dāng)她知道白潔替她姐服侍老人的事以后,說什么也要來幫忙。誰曾想,頭天一照面,就被周大爺認(rèn)破了。
周大爺聽到這兒,慢慢舒開眼晴喘了一口氣。他看了看圓臉的,又香西了看長臉的,然后把目光盯在門上。
“啊,大爺,您可千萬別生氣?!卑诐嵞贸鲆话谚€匙和一個存折,
“這是我背著您留下的那把多余的門鑰匙,是我開抽屜拿存折時發(fā)現(xiàn)的。您那天攆我走,我又不能甩手不管,就偷著留下了,還有這存折。說來也巧,我?guī)淼膸讉€錢,來的第二天上街時,被小偷給摸去了,又急著買營養(yǎng)品,就背著您取了1000元錢?,F(xiàn)在,我把這錢又存上了,當(dāng)時看您火氣那么大,所以我也沒解釋?!?/p>
這時,只看周大爺?shù)哪樣申庌D(zhuǎn)晴,最后噗哧一聲笑開了。原來他根本沒事兒,剛才那是裝的。他知道被攆走的那個閨女八成就躲在外頭,所以就用這個招法把她給激進(jìn)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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