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篇真正的流水賬,出場人物格外的多。
路虎車友聚會。
老大們組織的。
很分裂。
要么,老漢;要么,女人。
我推測,是有人故意這么安排的,覺得會把氛圍搞的比較好。
近20人。
給我打電話時,我問了一句:我贊助酒,不參加可以不?
不行!其實,我內心也喜歡熱鬧,但是我不喜歡跟這些搞越野的在一起喝酒,他們喝酒太變態(tài)了,而且不喝就是不給面子,若是球友我可以直接當場拒絕,也沒啥,但是這些搞越野的都戴著金鏈子,有著大紋身,我敢拒絕嗎?
不敢。
這些女人是哪來的?
只能說,是路虎迷,就是跟著參加過越野活動的,非車主。
基本都有正當職業(yè)。
喜歡越野的女人,多是比較調皮的,我掃描了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有個眼鏡女人很安靜,與整個氛圍格格不入。
發(fā)帽子,一人一頂。
恰是眼鏡發(fā)給的我,她問:您是董世博的爸爸吧?
我說,是。
她說,我之前在XX美術培訓學校,還教過他一年。
我說,真巧。
她說,我一看紅色衛(wèi)士就知道是您。
我說,一會喝一杯。
她說,好。
我問,現(xiàn)在還在那邊?
她說,我考上編制了,目前在XX鄉(xiāng)鎮(zhèn)中學。
我問,咋跟我們這群土鱉混在一起了?
她說,之前找我畫過海報。
我問,這里面有熟悉的不?
她說,我認識孫姐,但是她今天沒來。
我說,那一會坐我旁邊吧。
她說,好。
雖然坐我旁邊,但是我要表現(xiàn)的很陌生,不能有過多的言語交流,甚至要略討厭才行,因為很多人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。
吃飯時,大家都很規(guī)矩。
敬酒詞都是一套一套的,一圈下來每人三杯白酒,六兩酒。
然后,交叉進行。
我又喝了兩杯,我算喝的少的,別人找我喝酒,我都提前說明,我晚上還要寫文章,喝多了不行。
人家一般都是:我干了,您隨意。
我就真不要臉的隨意一下下。
付姐過來找我喝酒,第一句就是:我沒想到你會來。
我問,還好吧?
她說,還好。
她眼淚秒出了,我給她拿了餐巾紙,她擦了擦……
她干了,我也不好意思,也干了。
我們沒有亂七八糟的關系,很純粹,就是我曾經幫過她一把,她記在心里了,我之前寫過這個事,就是她計劃運輸了一批煙臺蘋果到南京,商場大單,結果運費突然漲價,漲價的原因是突然嚴查超載,運,鐵定虧;不運,賠違約金。
很巧的是,常州讀者恰好庫存了一批煙臺蘋果。
就這么對接上了。
她給過我2萬塊錢,我沒要,后來去青島JEEP服裝專柜給我買了幾身衣服,花了1萬多塊錢。
這已經很了不起了。
為什么?
因為,人在遇到困難時,會無限放大困難。
事后呢?
會無限縮小困難,越想越覺得是個P大的事。
常州讀者的庫存并不能滿足她的需求,但是這個事最大的意義是什么?啟發(fā)了她,就是其實不必非要從煙臺運輸過去,完全可以從江蘇境內找煙臺蘋果的庫存。
這個事,她最終沒有賠錢,也沒有賺錢,類似的短途貿易真正的利潤點就在物流成本上,物流成本一高,鐵定虧。
付姐現(xiàn)在主要做進口水果,從港口再批發(fā)給各城市的精品水果店。
是個增量市場。
我認識她的時候,她開的是神行者2,老款的,方方正正,很像后來的CRV,現(xiàn)在開著攬勝運動款。
在整個車友會,她算是我認識時間最長的,因為我們認識的時候,還沒有車友會,是她加入之后喊的我,意思是可以多結交一些高層次的人脈資源。
菜都沒怎么吃。
我都覺得怪可惜的,待大家走了,我想打打包,這桌是3200元的標準,在本地就算比較貴的了,人均160元。
我喝的暈乎乎的。
手都有些發(fā)抖,我撐著袋子,服務員往里倒菜,費了老大的勁,打包了個差不多,就這這時,代駕給我打電話,問鑰匙孔在什么位置,他找了半天沒找到。
我又跑出去告訴他鑰匙孔在什么位置。
找到了鑰匙孔,結果打不著火了,我是柴油車,天太冷了,打了半天沒打著,我覺得太丟人了,算了,我給你50塊錢,你回去吧,我明天中午再過來開,那時天就暖和了,肯定就打著了。
我叫了滴滴,走了。
半路才想起來,媽的,我打的包,沒帶回來。
我是想帶給我爹我娘吃的,很多菜應該是他們見都沒見過,更別說吃過了。
我又給付姐打電話,提到打包忘記帶的事。
她說,不要了吧,我跟酒店說說,讓他們自己處理吧,例如給保安之類的吃。
我說,行。
我剛到家。
路虎車友大胖給我打電話:來,唱歌,快點。
我問,都在嗎?
她說,都在。
原來,趁我打包之際,他們轉場去唱歌了。
我叫了輛滴滴,司機離我1公里,我急忙跑下樓,我怕他等我,結果司機給我打電話,說堵車,讓我取消。
我又叫了一輛。
這輛是個帥哥,車特別新,還是外地牌照,離我1.6公里,我在路邊等了他20多分鐘,就是堵,各種堵,半夜也堵。
帥哥是回來過年的,在家沒事,出來跑跑。
到了包間一看。
人不多,還剩10人左右,基本是五男五女狀態(tài),我進入后,大家起身,我坐眼鏡旁邊了,眼鏡也喝了不少,臉通紅,在很安靜地聽旁邊一位大叔吹牛B,大叔吹的牛B很熟練,傳達的意思很簡單,你們學校的一把手二把手都是咱自己家哥們,隨時可以喊出來,屁顛屁顛的,不僅僅熟悉這些,還熟悉縣里的,以后你若是想考回來,所有學校隨意你挑……
我心想,竟然還有人比我能吹?在這個領域,你有我熟悉嗎?
大家繼續(xù)喝,小瓶的青島啤酒。
我不喜歡摻酒,我就偶爾抿一小口。
讓我唱歌,我又不會。
大叔去攬眼鏡,眼鏡想掙脫,但是明顯有心無力了,攬上了。
眼鏡站起來往外走。
大叔跟上。
我也跟上,我不能讓大叔得逞。
眼鏡上廁所。
大叔也要跟著進去。
大叔已經歪歪扭扭了,我把大叔隔離開,當然是很禮貌的,把他帶進了男廁所。
大叔也貌似清醒了一點點。
解開褲子在那尿,就那么扶著,好久沒尿出來。
我先出去了,待眼鏡出來。
我說,我?guī)阆茸甙伞?/p>
她說,好。
她回去拿包,我們就走了。
我?guī)退辛藗€車,她回去了。
我自己也回去了。
姑娘是好姑娘,涉世太淺,總覺得大家都是一群成功人士,有頭有臉,有道德有風范,其實都是假象,喝了酒,這就是一群狼。
女人若是跟朋友以外的人喝酒。
那就是糟蹋自己。
沒人尊重你。
他們覺得你是給他們信號了。
特別是在北方,男人無論是否正經,在酒場上都格外的壞,例如有朋友帶了一個女孩,跟女孩關系還不是特別鐵,例如還沒上床,那么大家就會一個勁的勸女孩喝酒,犧牲自己,成就哥們。
我要是不帶她走,當晚,她肯定淪陷。
大叔會恨我不?
也不會,因為酒醒后,大叔覺得我也保護了他。
若是想聽這類故事,可以請教當?shù)氐拿?,每個人都能講出一籮筐類似的故事,就是大佬們喝酒后的猥瑣樣……
當然,肯定有得手的,你要這么想,他們都是風度翩翩,事業(yè)有成,禮貌有加,帥氣十足,甚至有著特殊身份,當他們表白時,你忍心拒絕嗎?
劉強東要是當晚遇到了我。
也不會有后面的版本。
事后,他也會感激我攔截了他。
當大家都在討論陰謀論時,我寫過一篇文章談過一個觀點,其實就是一個意外,劉強東平時喜歡喝兩口,人喝多了,就是另外一個人了,不受理智控制了。
結果,發(fā)酵了,出事了。
哪那么多陰謀論。
《我不是潘金蓮》里有個領導從來不在工作日里喝酒,為什么?
因為,他一喝了酒,就不是自己了。
他怕酒后闖禍。
我每次喝了酒,都后悔,痛恨這種陋習,但是人在江湖,酒不由己。
早上睡到8點。
起來收拾了一下,叫了外賣。
高中同學興給我發(fā)信息:我回來了。
我問,一起午飯?
他說,別午飯了,大家都忙。
我說,那我過去找你,見面聊幾分鐘。
他說,好。
到了我們這個年齡,高中同學基本不聚了,這就跟大樹分叉一樣,越分越遠了,除非是同城的,同體系的,大家旗鼓相當?shù)摹?/p>
否則,即便見面,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。
要么,一起回憶一下過去。
我們倆,每年都見個面。
說幾句。
有什么淵源呢?
他學習成績不好,上了???,是因為看到我的崛起才決定創(chuàng)業(yè)的,屬于一個比較獨立的創(chuàng)業(yè)者。
所以,我們有比較多的共同語言。
但是,我們這種共同語言若是在同學聚會上聊呢?
那就是大逆不道。
因為,我們是逆主流的。
上周,我還參加了一場同學聚會,是侄女的,因為她說班里好多同學是我的讀者,她非拉我過去炫耀一番。
班上最大的土豪是豬經紀。
已經開上奧迪Q3了。
但是,大家都討厭他,覺得他土,除了有錢,一無是處。
所有考出去同學的共同目標是什么?
首選公務員。
其次,教師。
幾乎沒有例外……
他們是什么年齡段的?
95年~97年。
我觀察他們,覺得與我們那一代沒有任何變化,唯一的變化就是他們這一代人可以同居了,我們那時不會。
我們那時,女生若是出去約會10點沒回來。
整個宿舍的都催:你咋還不回來?別被人欺負了。
而現(xiàn)在呢?
若是你10點就回來了,大家則問:不是你男朋友來了嗎?你咋回來了?
同學興給我最大的反饋就是:經濟真不行了。
他是做基礎行業(yè)的,感覺最靈敏,信息最準確,去年是虧損的。
我跟他講,人是對抗不了周期的,例如那些能力非常強的基金經理,在股市低潮時他們也無法避免虧損,但是他們能做到的就是虧的時候虧的少一點,賺的時候賺的多一些,若是誰試圖一直賺?那肯定是傻瓜。
我表達的意思是,在經濟不行時,要允許虧損,同時呢?儲備足夠多的子彈,因為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最容易出現(xiàn)高質量的拋售資產,誰有現(xiàn)金誰就有機會,就如同前幾天在文章下面有姑娘評論,真希望來一次金融危機,她是幸災樂禍者?還真不是,而是她的發(fā)家很大程度就是受益于上一輪金融危機。
人,只能適應浪潮。
不能對抗。
簡單的聊了幾句,我爹喊我回老家,我就回了。
下次見面,只能明年了。
臨走,我們倆還感嘆了一番,感嘆啥?就是沒有人能跳出階層,我們那些同學,只能說不再種地了,但是依然都奮斗在第一線,甚至有的需要販賣體力,而班里那些原本就是城里的孩子呢?不管當時高考成績如何,現(xiàn)在混的依然比大家強。
我們倆?
屬于意外。
回老家祭祖,剛下過雪,到處是泥巴,但是我不能開著皮卡回去。
一是讓人覺得不正干。
二是顏色不適合祭祖。
也就是現(xiàn)在村里老人管不了我了,我還穿著大紅襖,理論上這樣的顏色是不允許去祖墳的。
我開著轎車回去。
現(xiàn)在農村真的堵車,家家戶戶門口停著車,跟車展似的。
我家門口一段路是土路,常年不住人,已經特別的泥濘了,我進去就差點出不來了,我想起了抖音上的段子,應該喊村里人來推車,順便發(fā)中華煙。
我調侃式的發(fā)了個朋友圈。
我初中同學骨干看到了我的朋友圈,問我:回來了?
我說,回來了。
他說,過去找你玩。
我說,來吧。
沒三分鐘,來了,我也不能禮讓一下讓他進屋,我不知道屋里亂成什么樣子了,我家和我爹家挨著,我一年都未必回來一次,房子是非常好,就是沒住。
我們就站在門口閑聊。
我只知道他畢業(yè)后留校了,山師。
我爹問:現(xiàn)在是教授了吧?
骨干說,副教授。
我爹兩眼都綠了,一是羨慕,二是嫉妒,三是恨。
接著,就沒話聊了。
很尷尬。
我自己也覺得自卑,在人家面前,咱就跟個小丑似的,書都沒讀過幾天,還自稱作家?要不要臉?
你看看人家?不久的將來,教授,再不久的將來,院長。
我爹贊美了骨干,又贊美了骨干的父母。
是發(fā)自肺腑的。
骨干站了一會,接了個電話,他爹喊他去上墳,走了。
骨干走后。
我爹把我嘟囔了有半小時,從我小時候數(shù)落到現(xiàn)在,總而言之,就是不爭氣,我爹甚至把我姐也搬出來了,意思是哪怕你跟姐姐似的去教個書,我們也覺得臉上有光,你現(xiàn)在除了有幾個錢還有什么本事?
這是我三姨當年嘲笑我的話,讓我爹學會了。
親戚朋友一提起我,總是贊美,我三姨家表弟是軍官,她就覺得不服氣,過去對我的評價就是干什么都不行,后來我賺了點錢,她改了口吻:除了會賺點錢,還有啥本事?
我爹嘟囔我,我都接受,也沒反駁,積極承認錯誤,我覺得的確讓我爹受委屈了,就是他沒有了平時的威風,感覺被人比下去了,倘若只是比富有,他可以腰桿很直,但是人家比的是學問。
你立刻就啞口無言了。
回城的路上,我前面一輛沒掛牌的R8。
我爹問我,這車多少錢?
我說,要看排量,有V8,有V10,有二手,有一手,從100萬到300萬不等。
我爹把這輛R8車主一頓損。
其實,他是指桑罵槐。
意思是除了有兩塊臭錢,還有啥本事?你真有本事去考個博士?去當個教授?你在這里耍什么威風?連牌都沒掛?剛買的吧?是不是貸款買的?
使我想起了當時我在三亞,去找我的那個領導。
在我們眼里,他就是成功人士,年齡那么小,就有了那么高的職位,而他呢?卻很苦惱,總是想辭職。
想出來創(chuàng)業(yè)。
我問他,回老家時,你沒感受到那種眾人皆拜的威風?
他問,然后呢?
我說,然后你很滿足。
他說,可是還是要生活呀,一個月七八千的工資是現(xiàn)實的呀?!他跟我聊了半晚上。
我表達的觀點始終如一:絕對不能辭職。
因為,我覺得太難得了。為什么好好的官不當,要創(chuàng)業(yè)呢?你瘋了吧?我愿意拿我的家產換你的職位。
可能是南北文化差異?
若是在山東,你已經是大爺了。
還沒回城,朦哥聯(lián)系我,他咨詢點業(yè)務,我最近特別討厭他,但是他找我,我還是要很禮貌的,為什么討厭他呢?
我找他看了一套房子。
然后簽了一個看房協(xié)議。
是他聯(lián)系的我,意思是這套房子戶型很好,裝修很好,是緊急拋售的,房主做生意年底需要錢。
很巧的是什么?
這個小區(qū)旁邊有家房產中介是我讀者的,一個相處的特別好的大姐。
我把這個信息告訴她了。
她接著給我反饋信息:這是一條共享房源,給你報什么價?
我告訴她價格。
她說,高了。
于是,我通過這個姐把這個房子買下了。
省了3萬塊錢。
讀者跟我的關系都很特殊,就是會掏心窩,沒有賺錢的心,意思是能幫懂懂做點事就很好,所以一對比,我肯定選擇她。
我沒有過戶到我名下,而是簽了一個抵押手續(xù),目的是再次轉賣,轉賣若是有足夠的耐心,半年肯定可以出手,能溢價10萬塊錢。(若是算投資回報比,利潤也很低,也就是10%的回報率,而且有一定的風險性,例如房價下浮)我又把房源掛在了她那里。
沒幾天,我接到了法院的傳票,朦哥那邊的中介把我起訴了,索賠6萬塊錢。
朦哥跟我解釋,意思是不是他的決定,他也決定不了,是領導的決定,相反,他給說了很多好話。
那我也很生氣,覺得他是個兩面派。
我第一時間聯(lián)系了小律師。
小律師的意思是,無所謂的事,你只是簽了看房協(xié)議,承認自己通過這里看過房子,并且這是一條共享房源,不要緊,若是你跳開了中介直接與房主成交了,那么這個事可能麻煩點。
我問,會輸不?
她說,不會,但是你也必須讓撤訴,因為判決書會掛在網(wǎng)上,這是你的誠信黑記錄,不管是輸是贏,在旁觀者眼里,你都是不誠信的。
我說,懂了。
無非就是價碼問題,我們在彼此協(xié)商,就是你到底想要多少錢?
對方要3萬。
我出1萬。
人家意思很明確,哪怕官司不贏都無所謂,反正你是被告,被告就是貶義詞,他們知道我怕這個,就咬著3萬不放。
最終?
沒花錢,球友大哥出面給和解,做了一筆人情交易,球友大哥是做地產的,承諾給他們三套獨家房源。
整個故事,我認為就是朦哥一手炮制的,因為只有他熟悉我的背景,老板并不熟悉我,即便是起訴,也應該起訴對方中介,而不是起訴我。在多維世界里繼續(xù)通用。
對她,可能不是戀人的關系,若是,我不會給錢,給也無非是萬兒八千,哄她開開心而已,更多的是當成了親人,我希望她能飛的更高更高,至少不是因為錢的原因而飛不動了,我也不計回報,包括也不用陪我睡覺,我不需要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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