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歷代)
今天談談錢幣分配的問題。
有人為1枚拼盡全力,有人卻有500斤,有人攢不起北宋年號,有人卻在玩靖康版別,
如今,這樣的兩極差距還在不斷的拉大。
是市場之因,還是人心之果?
貨源之殤:
一日長,一日強!
玩錢幣,什么時候都不晚,
但玩錢幣,還是要趁早。
這倒不是危言聳聽,而是血淋淋的經(jīng)驗之談。
我很后悔‘南宋紀年隨便挑’的時候沒有多買一點,也很慶幸‘罐裝周元通寶還有’的時候留下不少,不過才是這兩年的事。
如果再往前,記得17年的時候,泰昌通寶在市面上還很常見,16年的時候,咸豐大錢實體店都是整摞的供客戶挑選,15年左右,還遇到過好幾批北周錢的批量,14年,乾嘉道大樣和現(xiàn)在的乾嘉道(小的當年都是贈品)一樣尋常,13年剛玩徽宗版,七級以上的版都是往極品上找,08年錢幣攤上,宣統(tǒng)大樣都是整冊子裝...
08年以前,我還沒有玩錢幣,
但據(jù)很多老人講,以前的資源還要好...
我倒不是“話當年”,確實有很多前輩留下了東西,大珍名譽品不談,很多人大觀折十有量,天啟大錢有量,康熙羅漢也有量。
如今資源大不如從前,
看似消息透明,其實貨源渠道卻很閉塞,
那些曾經(jīng)的美品批量想都不敢想,
普通玩家偶遇一二,便是正價購買,也很難買到以前的質(zhì)量。
(南宋)
資本之禍:
有限的資源,拼命的卷!
說完質(zhì)量,再談價格。
其實從物價的角度,前幾年的錢幣也算不便宜。
08年康熙羅漢20一個的時候,我也就舍得買1個,畢竟20差不多一個禮拜的伙食。
16年咸豐當百2500的時候,我也就舍得買1個,2500差不多我當時一個月的工資。
但當時無論多貴,一是品質(zhì)確實可以,二是即便是學生、是工薪,也買得起。
現(xiàn)在的學生仔,如果不是家里富裕且支持,
現(xiàn)在的打工人,如果不是工資可以且無貸,
還能買得起幾個錢幣?
和越來越買不起的“勞苦大眾”相比,
有錢人卻是肆無忌憚,變本加厲的往里面砸錢。
前幾年才150一個的唐國真書,你覺得漲個兩三倍可以了,他們卻舍得花1000。
前幾年才一兩千的咸豐當五十,你覺得三五千已經(jīng)很貴了,他們花10000都不手軟。
市場是公平的,價高者得,
但市場又是殘酷的,不顧死活。
有限的資源,價格拼命的抬,
一個有錢人入場,就對應至少一個沒錢人淘汰,
玩家在洗牌。
(錢背·南北朝)
人性之私:
你們不舍得賣的錢幣,都在玩命的漲!
若簡單用有錢沒錢來對應資源,其實也很片面。
玩錢幣畢竟是收藏行為,它還涉及人的眼力,學識,經(jīng)驗,時機。
便是再普通的玩家,
若持之以恒,時間上也能累計不菲的錢幣身家。
我們這些玩了五年的,十年的,正值“當打之年”的玩家群體,
雖不比那些前輩大家,
手里自藏的錢幣還是可觀的。
就我身邊而言,一個‘個體戶’玩家,總吐槽這兩年疫情幾乎沒有收益,我常開玩笑說,把你手里的藏品賣賣,也值個百八十萬了。
我自己雖然收入不多,但平日不抽煙喝酒,也無他嗜,就是買不起大珍,小精品這些年總也留下了好幾匣。
玩家能留下的錢幣,自然都是精品,都是時下行情最好的錢幣,
但我們都是不舍得賣的,無論價格好壞。
所以有時候換個思路,
這也是一種資源擠壓,只是和那些資本相比,我們自己也是弱勢群體而已。
(清·康熙通寶)
現(xiàn)下的錢幣分配不均,
一則是資源的兩極,一則是價格的兩極,一則是群體的兩極。
對應的是貨源之殤,資本之禍,人性之私,仔細想來,卻又是大環(huán)境下必然的產(chǎn)物。
你再看看當下,偏是占據(jù)優(yōu)質(zhì)資源的老玩家焦慮擔心,那些玩得一地雞毛的菜鳥,反倒是雄心萬丈。
這樣的兩極化,怕是還要更大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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